莫坐視高教人才出走潮（吳瑞北 張懋中）

某頂大校長反映，林全檢討預算 不放棄GDP保1，最近簽了兩個辭呈，補破網 一線窗口不能撤罰款，一個是年輕的電機系教授離開台灣，陳柏霖突然告白愛張震 宋智孝擺哪裡，改赴美國大學擔任教職，President Obama Makes Historic Visit to Cuba，一個是資深的生命科學教授，12歲獨扛家務 盼當護士顧嬤，改赴香港某大學深圳校區任教。另有頂尖科技大學講座教授，Road To Ultra Taiwan 音樂祭教戰守則，提前退休到中國二線大學就職，薪資居然比北大還高。具國際流動力的大學教授，恐將開始興起一波出走潮。政府年金改革要改變國立大學教授的退休制度，但迄今沒有官員或立委正式就此議題邀約國立大學教授們討論。面對大學教授建言，林萬億政委採取對外公開回應，是以「年金破產論」為基礎，並以「充分準備制」為基金運作之原則，得出現在的決策。他說軍公教年金有8兆潛藏負債，如果不改會破產。但是軍公教人員，現職加退休總共約80萬人，用8兆來除，每人平均高達千萬，此數額大異常識。至於充分準備之說，令人不解，因軍公教人員並不致一夕間全部退職。以銀行為例，包括印鈔的國家銀行在內，全世界沒有一家現在還需要完全準備。完全準備必須將基金完全停滯，營運績效自然極差，而不幸這恐怕就是現狀。重視退撫基金績效現行《學校教職員退休條例》是1995年實行，國立大學中生代主力都是採行這個制度。如果31歲進來大學任教，工作35年，65歲退休，以現在國民平均餘命80歲推估，月退領15年，所得替代率依現行條例規定為70%，而月繳提撥率依擬議政策，取12-18%的中間數15%，我們作了一個分析，考慮在不同基金投報率下，他在退撫基金的餘額。
若假設投報率為0%，亦即單純只計保金收入及支出，可以看出35年來，總共投入的母金有5.25Y，其中Y代表退休金基數，即是每年所領本薪金額的兩倍。過世時，由於領得多，會造成基金短絀5.25Y，恰為一個母金，陳副總統所畫的年金破產圖即是此種情形。
退撫基金財務的另一重要參數是基金投報率，投報率只要增加1%，投資收益就增加非常多。目前投報率法定是銀行兩年期定存，若以2%計，到退休人員過世，其基金短絀減為2.25Y，所以政府要把所得替代率降為60%。事實上若投報率為3%，則基金餘額即轉正，不必調降所得替代率，也可收支相抵。
建議投報率應以4%為目標。以台灣大學為例，校務基金下設永續基金，其最低投報率即訂為4%，幾年下來經營績效都達5至6%。而私校退撫基金找民間公司操盤，幾年來年化報酬率也達4%，穩健型組合更高達5.5%。若以4%試算，前述教授過世時，其疊積基金尚有盈餘5.32Y，比一個總母金還要多！只要基金營運不是太差，政府實質上可以不出錢，年金就可永續。
基此吾人呼籲，真正關鍵是退撫基金的投資績效，而不應只把基金投入股票護盤。投報率應以4%為目標，所得替代率就不需由現行法規的70%降到60%。假使政府達不到，何不讓國立大學自行經營其校內教師的退撫基金？同時也讓教師可以自由選擇。屆時如果投資無法達到預期，就由該基金自行採取機動漸進調整發放，這也是美國公私立大學經常採用的方法。如此全民財務風險可以降低，政府信賴保護不變，高教人才也不出走，皆大歡喜，豈不美哉！
吳瑞北 /台灣大學教授張懋中 /交通大學教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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